白墨上前轻轻拥抱住陆襄，他用这么幽默的方式，试探，还是吓到了。

“拜……拜拜和晚晚……是夜斯的孩子？”

陆襄终于问了出来。

其实这个时候，就是不问，也是事实了。

陆襄不是糊涂的人，白墨能和她说这话，就说明她之前的猜测都是真的。

“嗯，能看出来吧？拜拜长的挺像夜斯，晚晚笑的时候也像……”

白墨扶着身子都在抖的陆襄坐下。

“对不起，妈，我和欢颜骗了你和我爸！”

白墨的语气很淡，爸和妈叫的都很自然。

在他的心里，从改口叫爸妈的那一刻起。

他是真的把他们当成是自己的父母。

他从小没有体会过父爱，年少又失去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