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多月没有开口说话，夜斯的声音沙哑钝涩。

还有一些迟缓，但是，能让人听的清楚，他叫的是悄悄的名字。

而后夜斯又说了一句，“疼……”

“悄悄，松开他，掐疼他了。”战擎看着夜斯微微蹙眉，对着席悄说道。

听了战擎的话，席悄赶紧松开紧紧，掐着夜斯的手腕的手。

“他是谁？”席悄又指着战擎问着夜斯。

夜斯没回答，眼睛转了一下又一下，很缓慢的动作。

手想要抬起来，却只能动手指。

毕竟是刚醒，行动上肯定不能自如。

“是要找欢颜吗？”战擎俯下身子，问着夜斯。

夜斯蹙眉，阴柔的眸子里，带着一丝茫然。

夜斯眼里的茫然，席悄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