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萧暖刚反应过来的——
以薄裘的骄傲,接下那九十多块的辛苦费,不是侮辱是什么?
她又不是薄裘的熟人,薄裘没必要照顾她的面子,不是吗?
萧暖话刚说完,薄裘脚步一顿,忽然转身盯着她看。
“怎、怎么了?”萧暖被薄裘这么直直盯着看,有些不自在。
大约是天生的,薄裘的瞳色比一般人都要淡,在这样光线昏暗的环境下,显得有些妖异。
萧暖在脑海中搜刮了半天,也知找到了这样一个俗套的词汇,能准确形容薄裘的眼眸。
直直盯着她的时候,眸子里就像泛着光,要将她的魂都吸进去。
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萧暖感觉浑身不对劲起来。
或许是因为薄裘的眼神,与以往有些不一样。
具体哪里不同,萧暖也无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