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
薄裘微微一点头,这是他早就知晓的答案,也是他这一个月来逃避与萧暖见面的理由。
可是,为什么明明那么早就知道答案,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此时此刻,他还是感觉到……
痛苦?
像是心脏被撕裂一样。
哪怕当初差点被人打死,薄裘都不觉得那时候身体上的痛苦,能与现在相比。
这是用镇痛剂都无法缓解的疼痛。
在他的体内肆虐。
薄裘红了眼睛,“我以前也不太明白,我的下属为什么会因为女人借酒消愁大哭大闹,明明一个个平时都是那么坚强的汉子,被人捅了刀子都不会叫一声……”
“我现在明白了。”
薄裘看着泪流满面的萧暖,缓缓道:“原来,真的有这么疼啊。”
尽管红着眼睛,薄裘却没有掉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