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厕所,她特地将门锁上了,厕所有一扇小木窗,很老旧,漆都剥落了,看得出来这个洋房年头真的很久了。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边,往外一看,心顿时凉了半截,外头一片荒凉,全是断壁残垣,这边拆迁都拆得差不多了,还有一些屹立不倒的墙壁上全用红圈圈着大写的‘拆’字。
拆迁区啊,怪不得大早上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一点生活气息都没有。
他们倒是用心良苦了。
突然,她看到不远处经过几个戴着安全帽的工人,顿时觉得老天开眼,她要有救了。
她听杨海涛说过,最近他和黄建军就在常熟路附近开发房产,那外面经过的几个工人,应该……都认识杨海涛吧。
她知道,她不能叫,她一叫,外面的男人就听见了,定会闯进来将她毒打一顿。
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