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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外交大的假期结束，沈兆铮送顾念回学校，他一直将她送到了宿舍楼底下，经过侧面的时候，可以看到那楼下有一滩很淡的暗红色。

那是无法清除掉的血迹，那里曾经死过一个人。

顾念平复下来的心又猛烈地跳起来。

大庭广众之下，沈兆铮只是轻轻摸了摸她的头：“不要想太多。”

顾念勉强笑笑：“没事，我没事。”

“如果你害怕的话，以后可以都住在我的公寓。”

顾念脱口而出：“我可付不起房租。”

沈兆铮呼了口气，算了，他好像太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