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深一下子瘫在了沙发上:“虽然夏裳好像是原谅我了,但我两现在的相处模式压根就不像情侣,我就像……就像是给她暖床的,她对我,那叫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见面没别的事,就是……”
沈兆铮抬脚踢了踢他的腿:“行了,别在我这儿号丧了。”
这家伙,口无遮拦的,教坏孩子。
薛深瘫在沙发上:“我这么可怜,你就不怕我一个人回家,郁结肺腑,得个抑郁症什么的?”
沈兆铮冷冷看他。
“你得多开导开导我,我在你这儿住几天。”
沈兆铮伸手按了按太阳穴:“夏裳他们大寿要做几天?”
“五天打底。”
沈兆铮绝望地摇了摇头,太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