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兆铮的手顿了一下。

“在沈含之之前，我没有爱过什么人，没有谈过恋爱，所以我根本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也无从比较，后来，爱上你了之后，我才知道，或许，一直以来，我对含之的感情，就都不是爱情，而是……跟对我哥顾衍之一样，兄妹之情居多，他这个人，性子软，我一直拿他当哥哥看，所以，即便他做错了事，我也不忍心苛责许多，你能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他俯首，吻住她。

天知道他的内心有多喜悦？

她说她没有爱过含之，对他只是像对哥哥一样，一直以来，都是他自己想太多，是他太患得患失。

他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

顾念轻轻推他：“你……唔……”

他嘴角都是伤，这么吻下去，压到伤口。

好吧，他自己都不怕痛，她又担心什么？

嗯？不过，重点是不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