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运动时期,我们作为臭老九下放了,那罗果一家子便跟我们划清了界限,罗佳却不愿意跟我们分开,便跟着跟我们一起下放了。
罗果为了表示跟我们划清了界限的决心,将我这处院子贡献了出去,自己去单位要了一个套间安排全家。房子被收上去之后,分配给了几家工人住。
罗佳跟着我们在农村,跟一个农村青年结了婚。
前年,我和老伴评反回来,我去找到处遗办,拿出房产证提出这处院子本就是我的嫁妆房,当年罗果将房子献出,并不是我的本意。处遗办查过之后,便将院子还给了我。
我想将女儿将来,但女儿不愿意离开她的丈夫和孩子,我只得作罢。
罗果听说我们评反,连这个院子也还了回来,便上门认错,说:‘爸,阿姨,这个院子这么大,我们回来住,都住不完这些房间,还能就近照顾你们。再说,我们以前原本就是住这里,现在回来,就跟你们评反一样,也只是恢复以前的权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