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情况，我不忍心——”阿信看着说。

皮玉花见萌玉被打击了，得意地看向萌玉：“阿信是个守信用的人，他答应了做我的女朋友，就肯定会娶我的，你不要费尽心机提拔我们的关系了。”

萌玉问阿信：“你真的答应了要娶她？如果你不许你娶她呢？”

阿信还是犹豫了一下，这才摇头说：“我从来没有答应过要娶她，只不过，她在服装厂散布说是我女朋友的消息，我也没有否认。她有时候跟我到城北大院来，我也没有拒绝。但跟从来没有明确地确定过娶她。无论任何女人，只要你不许我娶，我就肯定不娶！”

皮玉花听到阿信这话，心中暗恨：这个南萌玉居然对他影响这么大，她说不谁娶就不娶！

萌玉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下，抬头看向皮玉花，见她的眼光闪烁，明显心虚；又看看阿信，从他眼中她看到了阿信对皮玉花的怜悯，却没有看到爱意。

她忽然问道：“那她出卖我的事，也跟你坦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