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车的远光灯照过来,那个男人拿出一把短刀,走向已经变成盆栽的桃夭夭。
宋九月愤怒的敲打着车窗:“你tm要干嘛?!离她远点!”
车辆的远光灯勾勒着男人的轮廓,他似乎也没有听到宋九月说话,走到桃夭夭面前,拿着刀,比量着什么。犹犹豫豫了半晌,这男人看起来终于打定主意,冲着桃树的枝桠,一刀砍了下去。
宋九月离得比较远,听不到短刀砍在木头上的声音,却能清楚的听到,随着刀斩下,一棵树枝落下,半晌没出过声的夭夭再次凄厉的痛呼一声。
“啊!!!”
树枝被砍断,剧烈地疼痛远超刚刚被吸走妖力时候的痛苦。夭夭再次哀嚎起来,在男人的刀下不断求饶:“大人,求求你,杀了我,给我个痛快吧,求你了……”
和夭夭朝夕相处的几天来,宋九月早已习惯了这丫头用清脆的嗓音装呆卖萌,今天听到她的哀嚎和讨饶,却无可奈何。
这他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夭夭不断的乞求并未让那个男人有半分的心慈手软,他继续挥着刀,一根根砍下桃树上的枝杈。两个从者在旁边捡拾着被砍下来的桃木,扎成一捆,仿佛是在收拾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