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谢九霄总是给她一种傲娇感,以至于谢九霄说要去晚春楼这种地方时,陆乘风都觉得他是有事要办。
一踏入晚春楼,老鸨便极有眼力见的热拢上前:“哟二位,是第一次来晚春楼吧,瞧着面生得很,我给二位介绍……”
谢九霄轻皱眉递去一片金叶,说:“要这里的头牌。”
老鸨顿时喜笑颜开接过,忙不迭:“爷!快楼上请!我让婠婠姑娘这就来!”
陆乘风目不斜视跟着人上楼进了雅间,不一会,一名身姿婀娜又妩媚动人的年轻女子抱着琵琶入内。
晚春楼的头牌是木婠婠,容貌上佳又极擅技艺,来这里的贵客大都是为她而来,裙下之裙更是不少。
老鸨将人拽来时两眼简直发光,说:“我这晚春楼开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有客人是带着丫环来妓院的,一看就是娇生惯养!别说我没提醒你,若是真能取悦了这位小公子,你将来只怕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婠婠见开门的是个女子,先是一愣,陆乘风让开来,她踏入屋内,一眼便看见坐在倚榻旁的男人,准确来说,是一位英俊不凡又贵气逼人的少年。
谢九霄把玩着手中酒杯,却并不喝,听到动静连头也没抬,活脱脱一副慵懒公子哥模样。
婠婠虚虚一福身,见惯了形形色色的来客,不敢多话,直接走进垂帘后,调试片刻后,低声说:“公子想要听什么曲?”
谢九霄说:“随便弹。”
“是。”
陆乘风心有疑惑,跟着听了一阵,又见那纱帘后美人多娇,垂眸楚楚,正想着自己要不要出去时,谢九霄说:“你去看看,韩家公子来了没?”
原来如此。
陆乘风低头,出门转了一圈,刚回到门口正要进去时,忽然一个带着酒气的男人拦住了去路。
那人是个三十左右的青年,书生打扮模样,笑盈盈又有些不怀好意:“哟……这是晚春楼新来的姑娘吗?模样虽然不咋样,这身段倒是极好……来陪爷我喝一杯……”
陆乘风厌恶拨开他伸来的手,不理会就要往前走,岂知那人不依不饶:“哟哟哟往哪走小美人……陪爷喝一杯……”
陆乘风面色微沉,语气冷冽:“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