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阴魂不散呐。
陆乘风不以为然,侧目道:“走。”
木婠婠显然很害怕韩树山,畏畏缩缩紧跟在陆乘风身侧,二人经过巷口时被拦下。
韩树山眯着眼,说:“陆乘风,这下你要怎么解释?”
“哦?同知大人要我解释什么?我不过是路过,顺手的事罢了。”
“你那么好心?”
陆乘风淡笑:“同知这话说的,她一个弱女子,我见犹怜的,招人怜惜不奇怪。”
韩树山嗤了一声:“那给她一千两也是你怜惜?”
陆乘风淡声道:“我有钱我情愿,同知大人莫不是要同我抢人?”
陆乘风看了一眼远处女子,她正向这边频频张望,说:“今夜佳节,同知大人不陪夫人,倒来这同我闲聊,令人匪夷所思。”
韩树山侧目看来,一双眼锐利似鹰:“陆乘风,你好能装啊!”
陆乘风懒懒一笑,语气轻快:“这话不对了,人有千面,你只见了我这一面便说我能装,岂不知同知你也很虚伪,你对我如此锲而不舍死缠烂打,对着你夫人却又是什么模样?对孟指挥使又是何等的谄媚之相?你自己也是千面人,做什么来指责我呢,还是说同知平日里伙食太好了?”
韩树山哼道:“牙尖嘴利!”
陆乘风眯眼笑道:“比不上同知。”
陆乘风带着人就要走,岂知韩树山伸手一拦:“说清楚!”
陆乘风道:“无可奉告。”
韩树山气息一凛,浑身都透着一股戾气。
木婠婠哪怕见过形形色色之人,可锦衣卫的鞭挞刑法历历在目犹如昨夜,她身子不可避免颤了颤,头也垂到陆乘风身后躲着。
陆乘风瞥了一眼,说:“省省力气吧,你奈何不了我,我也杀不了你,当然,你若是不介意旁人围观,这一架我奉陪,不过明日燕京城就该传遍了,你猜……他们会传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