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的!也没有任何人对我说过什么的!而且说真心的,我不太喜欢再回东线战场那里,一想起苏军那些强大的榴弹炮和火箭炮的炮火覆盖,我就感觉很不舒服了!”
马克思·西蒙摇了摇头道。
“可是我们师长的血仇,难道就这样不报了吗?是那些该死的苏军杀了我们的师长的”
昆斯特曼却是激动地,反驳道。
“或许吧!但是我们现在只能够听从元首的命令!而且我们现在无论是军官,还是士兵都是损失惨重的状态!我们的部队虽然已经修整了快两个星期了;但是还没有真真正正地补充完毕的!而且那些新兵蛋子,还要好好地进行多一段时间的训练,要不赶鸭子上场;以他们那脆弱不堪的枪法,和攻击力,我十分肯定他们一上到战场,就只有被苏军宰杀的命运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恐怕到时候我们就不是为我们师长报仇雪恨了,而是把更加多的士兵的性命,给掉到东线那里去了!真到了那会儿,我们又如何对得起他们的家人,还有他们的牺牲!”
马克思·西蒙又喝了一大口烧酒,将自己内心里面突然涌现出来的悲伤感,压下去,叹息道。
“嗯!你说的对!是我太过冲动了!如果不是我们师长平时对我很好,甚至是当兄弟一般看待的话,我也不想再到东线前线去和那些苏军进行作战的,因为我很想念我的家人,和妻子!我很久也没有回过去见他们了,不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呢?吃的饱吗?身体健康吗?还有他们也有在想念我吗?”
昆斯特曼也突然伤感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
“哎!我说你们俩个能够不能够不要再聊这些战场上的事情啊!现在我们可是正在身心地放松中;所以我们应该多谈论一些开心的事情!”
在这当儿,一级特击队中队长迈尔德斯上尉,却是突然笑眯眯地插话道。
说毕,他也大口大口地,连续吃了几片马铃薯片,然后又笑容灿烂地对着昆斯特曼,和马克思·西蒙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