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样,我们也要调回我们的部队回罗马;要不到时只有我们意大利的部队驻守西西里,这样有点不安稳啊!如果到时英美盟军突然进行西西里登陆作战,或者是从其它地方攻击我们意大利的话;那么我们的帝国,和人民不就危险?”
总参谋长安布罗西奥将军用责备的语气,反驳道。
“可是万一德军真的调动大批部队,进驻了我们意大利的话,那么我们又怎么处理?或者说我们有没有其它更加好的方法,来处理希特勒的调兵遣将问题?”
墨索里尼犹犹豫豫了一下后说道。
“很难啊!首先我们现在的剩下的那些寥寥无几的海军,正像乌龟似的龟缩在海港里面;不管是天塌下来都好,他们打死也不会再出海和英美盟军作战的了!而且他们还在偷偷摸摸地,用无线电给英国在马耳他的大本营,传送着有关德军在意大利的兵力部署的情况!”
“而我们的空军除了潘泰莱里亚岛上那小部分的空军,还没有多大反应外,其他飞行员,和军官都在吵吵闹闹着如果德国人没有给他们新的飞机,来进行补充的话,他们就从现在开始绝对不会再上战场,和英美盟军进行空战的!”
“所以为了平复我们这些海空部队的激烈情绪,我看领袖你要么把西西里的部队给撤回罗马,要么给希特勒电报,向他要到大批的武器装备,和物资来给我们的部队进行补充,那样才能够平息我们的海空部队的抗议行动了!”
总参谋长安布罗西奥将军语气心长地,给出提议道。
墨索里尼满面病态地,呆呆地倾听着,并没有马上回答。
踏进1943年以来,墨索里尼的健康状况都是每况愈下;甚至还有一段时间他病的差点起不了床。
在那段时间里面,他只能够让人给他喂流食,以及依靠镇静剂来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