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哭了一阵儿后,站起身,神情悲痛地走了。
谭纵见状,将茶资往桌面上一放,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从中年女子的反应中,他觉得其中定有隐情,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一探究竟,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中年女子走进了一个残旧破败的棚户区,放眼望去一副破破烂烂的景象,东拐西转了一番后,推开了一扇低矮茅草房的房门。
谭纵一进入这个棚户区就将手捂在了鼻子前,说实话,这里的味道确实有够呛人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上来的难闻味道。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的话,谭纵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在这繁花似锦的扬州城里竟然会有如此寒酸的贫民区。
来到中年女子进入的那家房门前,谭纵抬手敲了敲房门,与其说是门,倒不如说是两块拼凑起来的木板。
“你找谁?”一名虎头虎脑、身材壮实的青年打开了房门,左手臂好像受伤了,用绷带绑了后吊在脖子上,打量了一眼谭纵后,问道。
“我找刚才进去的那位大姐。”谭纵微微一笑,说道。
“你是什么人?我们好像不认识你。”青年再度打量了谭纵一眼,狐疑地问道。
“认识不认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或许我能救铁蛋儿。”谭纵耸了一下肩头,笑着回答。
“这里没有什么铁蛋儿。”青年闻言神情一变,顿时变得警惕起来,冷哼一声后,砰地关上了房门。
谭纵感觉出青年对自己充满了敌意,笑着摇了摇头,他开始只是猜测,现在看看,这里面一定另有隐情,只是不知道这个隐情对自己有没有什么帮助。
思来想去一番后,谭纵再度砰砰地敲起了门。
“你烦不烦,再不走的话我对你不客气了。”不久,青年打开了门,脸一沉,冲着谭纵晃了晃右手碗口大小的拳头。
“俗语有云,有客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谭纵双手一抱胸,笑眯眯地盯着青年。
“什么乐乎不乐乎的,我看你是皮痒痒了,欠揍。”青年闻言一瞪眼,对着谭纵举起了拳头,作势欲打,想将谭纵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