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是倚红楼的三大头牌,堪称色舞双绝,谭纵整整花了一百两银子,好不容易才将她从倚红楼里请了过来。
谭纵与瘦高个男子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白荷起舞,两人谈笑风生,天南海北地闲聊着。
瘦高个男子名叫古天义,扬州盐税司的从七品的刑狱参事,专门负责审理运贩私盐的事务。
谭纵之所以找古天义,因为古天义管着扬州盐税司的大牢,要想将郑龙弄出来,非要经过此人点头不可。
相对于盐税司的其他部门,盐税司的大牢可谓是一个清水衙门,因为被抓的私盐贩子都是一些没什么门路不得不铤而走险的小鱼小虾,榨不出什么油水,真正的大鱼与盐税司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根本就不可能被抓。
古天义下午在衙门里办公的时侯,家里的一个丫鬟将谭纵的拜帖送了过来,古天义想了想,决定去会会这个署名黄汉的人:家里肯定已经得了这个黄汉什么好处,否则的话妻子也不会派她的贴身丫鬟来送这个帖子。
确实,谭纵在送帖子的时侯,顺带送给了古天义老婆张氏一根价值五十两的金钗,自然博得了张氏的好感。
谭纵私下里打听过古天义的底细,知道这家伙虽然算不上贪财,但却十分好色,经常流连忘返于烟花场所,于是投其所好,去倚红楼请来了白荷。
等白荷跳了几曲舞后,谭纵望了一眼一直盯着白荷的古天义,不动声色地向白荷使了一个眼色。
“白荷敬大人一杯。”白荷随即走过来,倒了一杯酒,巧笑嫣然地向古天义说道。
“白荷姑娘舞艺卓绝,古某佩服之致。”古天义举起酒杯,笑着说道。
“谢大人赞誉。”白荷咯咯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白荷笑的时侯,胸前的两团饱满颤颤悠悠,古天义居高临下,一眼就看见了她那雪白的乳沟,心中不由得一荡。
喝完了酒后,白荷忽然伸手一按额头,身子摇晃了几下,作势欲倒,古天义连忙起身去扶,白荷一下子倒进了他的怀里,胸脯紧紧地压在了他的胸口上。
古天义清晰地感觉到了白荷胸前那两团傲人的坚挺,顿时口干舌燥,小腹处升起一团欲*火。
“大人,白荷今天身子有些乏了,先行告辞。”白荷一脸娇羞地推开了古天义,向古天义和谭纵福了一下身子,转身离去。
古天义闻言不由得怔了一下,他想不到白荷这么快就要走了,心中不由得有些失落,还以为谭纵已经安排好了,让他一亲白荷的芳泽。
不过想想也是,白荷是倚红楼的头牌,能来这里为自己献上几曲舞恐怕已经令谭纵大为破费,更莫说过夜了。
走到门口的时侯,白荷扭头看了一眼望着自己的古天义,羞涩的一笑,走了出去。
古天义此时已经喝了不少酒,被白荷这么一撩拨,全身都像燃烧了起来似的,令他十分难受。
“大人,你还等什么,一刻值千金呀!”谭纵见古天义望着门口发呆,微微一笑,说道。
“一刻?”古天义的心中正在失落,听谭纵这么一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有些愕然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