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她吧,你和赵蓉是不可能的。”徐宗见状,长长地吁出一口气,俯下身子,伸手拍了拍徐行的肩头,“如果你真的跟赵蓉在一起的话,不仅害了自己,而且也害了她,赵家是绝对不会允许女儿嫁给我们徐家的人。”
“四哥,徐家和赵家本是乡里乡亲,为什么一定要打打杀杀?”徐行哭了一阵后,擦了擦眼泪,起身看着徐宗,“爹已经将徐家交给了你,难道四哥就不能想办法不能化解百年前的那段恩怨?”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徐宗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四哥有心而无力,除非有奇迹出现。”
“奇迹!”徐行喃喃自语了一句,苦笑着闭上了眼睛,天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奇迹出现。
谭纵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凝神望着天花板,发生了如此重大的事件,闵家人一定会去查看,希望沈四不要跟丢了人,更不要被闵家的人发现。
他之所以定下了这条“引蛇出洞”之计,那么表明已经是破釜沉舟,一定就要成功,绝对不能出什么乱子,让闵家的人看出了破绽,否则的话他所做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
是非成败在此一举,谭纵的心情没来由的焦躁了起来,开始患得患失,如果“引蛇出洞”失败的话,他惟有采取强攻,河东镇和河西镇的城防军现在外松内紧,枕戈待旦,二十四小时待命。
只要他一声令下,两队城防军就会马不停蹄地杀奔白山镇,而其他的援军也会源源不断地赶来。
在谭纵的辗转反侧中,天亮了,他穿上衣服出了门,由于没睡好,双目中布满了血丝,神情显得有几分憔悴。
谭纵出门后不久,赵炎也从房里走了出来,也是一脸的疲惫,黑着眼圈,赵蓉现在下落不明,你让他如何能睡得着。
两人随后去找闵德,刚进闵德院子,就见闵德急匆匆地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封信。
“你们来的正好,今天早上有人将这封信扔进了院子里。”闵德见状,将手里的信交给了谭纵。
谭纵打开一看,不由得怔住了,这是一封勒索信,写信的人自称劫持了曾婉和乔雨等人,让闵家和赵家在五天内准备一万两的银票,他们届时会将人安然无恙地送回来,否则的话就只能让那几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去窑子里卖身来赚钱了。
“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借机敲诈?”赵炎凑过来一看,眉头微微一皱,看向了闵德。
“信里还有曾婉的发簪,这是她和天浩成亲的时候我送給她的,曾婉一直戴着。”闵德神情严肃地摇了摇头,从一旁的侍女手中拿过了一根纯金打制的发簪,递给了赵炎,“我已经确认过了,是曾婉的那一根。”
“可恶,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干的话,非把他们碎尸万段不可!”赵炎闻言,双目寒光一闪,冷冷地说道。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将人救回来。”谭纵皱着眉头,望向了闵德,“我们有八千两银子,剩下的还要麻烦闵叔叔了。”
谭纵原本以为闵德真的会发动镇里的百姓去搜山,看来他是害怕那些百姓暴露了山里的那些倭匪,因此为了应付自己和赵炎,编造出莫须有的绑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