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谭纵等人进去后,人们再度涌上前,将院门围得严严实实,水泄不通,大家都想知道里面究竟发什么什么事情:蔓萝可是与钦差大人关系莫逆的黄公子的女人,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在老虎嘴边拔须!
“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同本公子讨价还价!”谭纵还没走进客厅,就看见客厅里,一个穿着蓝衫的公子哥甩了护在蔓萝面前的绿柳一耳光,一脸不屑地不屑说道,“信不信本公子一句话,送你去北疆当军妓。”
听到这句话,谭纵的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蓝衫公子哥一口地道的京腔,如果他没有料错的话,先前打了中年女子一记耳光的就是这群人。
客厅里泾渭分明地立着两帮人,一帮是蓝衫公子哥,后面站在一群膀大腰圆的大汉和一名穿着白衫的青年,另外一帮就是蔓萝和绿柳,身后是一群惊慌失措的乐女和舞姬。
“你凭什么打人!”蔓萝一把将脸颊上有一道清晰巴掌印的绿柳拉在了身后,有面罩寒霜地怒视着蓝衫公子哥,“妾身已经明确告诉过阁下,卖艺不卖身,阁下非要强人所难不可?”
“卖艺不卖身?”蓝衫公子哥闻言,一声冷笑,“老子想得到的东西,还从没有失手过。”
“阁下如果再这么闹下去的话,妾身就只好去报官了。”蔓萝望着蓝衫公子哥,冷冷地说道。
“报官!”蓝衫公子哥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伸手一指蔓萝,满不在乎地说道,“你尽可报官,实话告诉你,扬州府敢抓本公子的人还没有生出来,就是你们知府鲁大人,见到本公子也要客客气气地称声公子,你想用官府来压本公子,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阁下好大的口气,难道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就在这时,谭纵抬步走了进来,冲着蓝衫公子哥冷冷地说道。
“你是什么东西,竟然用这种口气与老子说话?”蓝衫公子哥没想到半路上会杀出一个程咬金,斜着眼睛打量了谭纵一眼,一脸的倨傲。
“就凭这‘老子’二字,这件事情本公子管定了。”谭纵见蓝衫公子哥如此狂妄,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一丝笑意,他大步走到绿柳的身旁,伸手一指蓝衫公子哥,冲着绿柳说道,“绿柳姑娘,刚才可是这蠢货打的你?”
“你他妈的找死!”听闻谭纵称呼自己“蠢货”,蓝衫公子哥不由得勃然大怒,冲着身旁的大汉一挥手,阴沉沉地下达了命令,“来人,把这个人给老子废了。”
听闻此言,站在蓝衫公子哥身后的白衫青年嘴角微微动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当看见周围的随从们已经摩拳擦掌地迎着谭纵走过去后,不由得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皱着眉头,双目紧紧盯着谭纵,心里暗暗埋怨蓝衫公子哥太过冲动,在没有弄清谭纵身份的情况下就轻易挑起了事端,从目前的情况下,那个样貌粗犷的独眼男子也不像是一个等闲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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