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暮寒的长枪如一道银色的闪电,擦着独孤朝寒的左肩呼啸而过!
那长枪带着凌厉的劲风,直直插入前方的粗大树干,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两人环抱的树干,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下剧烈颤抖,树叶纷纷扬扬地飘落。
长枪深深地贯穿了树干,枪尾还在不停地颤动,发出“嗡嗡”的鸣响。
独孤朝寒惊恐地回头看去,只见那树干上被长枪刺出一个巨大的窟窿,边缘的木屑四散飞溅。
她望着这一幕,冷汗如注般从额头淌下,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心中后怕不已。
“若是方才真的被打中,哪里还有命在?”
独孤朝寒的脸色,也因失血而变得惨白,她伸手死死地捂着伤口,不让鲜血涌出更多。
她咬紧牙关,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独孤朝寒披着寒凉的月光,继续朝前狂奔,每迈出一步,都伴随着钻心的痛楚。
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滴落在地,留下一串触目惊心的血痕。
风在她耳边呼啸而过,仿佛在为她的困境而哀鸣。
城暮寒一路疾奔而来,待到他抵达方才长枪飞射之地时,眼前的景象令他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得可怕。
“这样居然还能跑!”
原地只剩下一地触目惊心的血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那血迹蜿蜒着,仿佛在诉说着刚刚的惊险与惨烈。
而那柄贯穿树干的长枪,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枪尾微微颤动,仿佛在嘲笑他的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