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恢复神智,再次看到黄玫瑰惊恐夸张的表情,和乱晃的两只小白手,白焯的脑子里,依然被这两个问题困扰。
“这是几?这是几?能看见吗?”
黄玫瑰确实被吓坏了。
明明什么都没有,白焯偏偏告诉他三百米前有一座小木屋。
白焯前边走,她在后边跟,始终一步的距离。
奇了怪了,一步一米,恰好三百步处,白焯站定,一动不动。
黄玫瑰本来白焯身后,白焯不动,她便也不动。
站的久了,黄玫瑰觉得不对劲,因为白焯这一不动,仿佛要站成永恒,真的一点都不动。
黄玫瑰伸手去摸,明明近在眼前,却怎么也摸不到。
摸过去再回头,发现白焯面容惨白,没一点生气,像个传说中无常鬼。
黄玫瑰吓坏了,她以为白焯的魂魄被吸走了,只剩一个躯体空壳了。
手摸不过去,黄玫瑰以白焯为坐标,施展荒风。
人过不去,手臂长度不够,风总够了吧。
可没用,风去无痕,如手摸无异,穿过白焯的身体,如同无物。
黄玫瑰正急得跺脚,又不敢发动他自创的本源神决山,却听到白焯开始不停地念叨一句话。
“我是谁?我来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