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要是你做不到,我怎么跟你做交易?放心,我说的,你肯定能做到,也不用你投钱。但是,我不能明说出来,要靠你自己猜出来悟出来。并且我不碰钱,对我的那份钱,你自己想办法让我妈相信合法并收下,与我没关系。”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说你干不干。”
“干,就冲你这神秘劲也要干。让你妈收钱,太容易了。不过,你保证过,一次所得比我一年收入还多。要是小打小闹,就算了。”
白焯摇摇头,这家伙以往干的都是小偷小摸,没见过大钱。当超过心理承受能力的巨额钱财摆在眼前,别说他妈了,就是陆薪燃,也会害怕的睡不着觉。
“明天先试一把,如果试后你还觉得分的少,我们立马分道扬镳,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就当我们从来没认识过。”
“好,一言为定。咱俩要不要签个什么协议?”
“不用,你不论怎么做,做什么,我都不会在意。”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做就是了。我在新政府大楼那个建筑工地做小工,工地缺人,明天你也去当小工,到工地,不要跟我认识,但要紧紧跟着我,我走那里,你就跟到哪里。整个事情,必须保证与我无关。为了保险起见,我不能明示。全要看你的判断和悟性了。”
“这就完了,这么简单,跟你随便走一走,就能得到比我一年还多的钱?”
“简单?但愿明天你能做到。”
刚好两人谈妥,白焯的妈端过来两大碗拌面,他拉过墙边的折叠餐桌,陆薪燃摆好椅子。
一只碗,一双筷子,一大碗面,这就是一个人一顿晚餐。
“阿姨,你怎么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