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薪燃没把白焯应分得的八成4858936欧币,都一下子转到他妈妈那个遗产基金账户,而是只转了49万欧币,也就是总额的百分之一。
白焯也没过问。
对他来讲,这次的交易,已经完成,后续都是陆薪燃的事。
第二天,他们还是租车前往欧东国首都梵迪市。距离双玺市,远在八千里之外。
对陆薪燃来说,又是痛苦的旅程。
做到车上,他很后悔,白焯提议让他坐飞机先飞梵迪市的意见。
可他深知,白焯是个零人,身上真的没有一毛钱,给他钱,也不要,这个世界没钱是万万不能活的,这如何能使他放心的下。
八千里,出租车每天跑八百里,都要跑十天。
可以想象的到,十天,身上一毛钱都没有的人,该如何生活。
实在于心不忍,陆薪燃选择了有难同当,也挤进出租车。
不过,也不算受罪,现在他是有钱人,钱能通神,钱能解决都不算事,有钱人走哪都是大爷,吃好的,喝好的,住好的,什么都是好的,在第十二天,晃悠游到了梵迪市。
“你该干嘛就干嘛,我随便转转。三个月后,我们在这个地方见面。”
“不成啊,兄弟,梵迪市的人面子比天大,吃喝拉撒睡的费用比双玺市高出一倍,你身上没有现金,没有手机,没有身份证,会寸步难行的。要不我去办张银行卡给你用,我也放心。”
“不用,对我来说钱是最没用的东西,你说的这些对我不适用,我自有办法。走了,三个月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