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来了,这个大寅国,如同红玉本身,也并无史料记载秘本传言,毫无出处。
陆薪燃敢断言,这枚红玉印章别看光鲜亮丽,存世年代一定超过三万年,可三万年前,文字还没有发明出来,金文最早出现,也不可能超过现在八千年。
再就是这个不锈钢小铁盒,不同于外层大铁盒,这个小的没有一点瑕疵,光可鉴人,是真正的不锈钢。陆薪燃估计,年代同样超过三万年。
怪不得老板说这东西见光死,确实是真正能引起血光之灾的宝物。
干雕刻玉石这一行,第一耍的就是眼力,其次才是刀功,陆薪燃虽然自信,可姜是老的辣,他父亲陆修远才是真正的巨孽,行业魁首。
昨天晚上,他们父子俩没吵架,在二楼书房,完成了一场成年人之间的对话。
他父亲只有一个意思,就是要让他回来继承家业。可陆薪燃想在玩三年,然后回来。他父亲妥协,说最多让他在外再浪一年,陆薪燃也妥协,说至少两年。
结果父子俩谁都不让步,大眼瞪小眼盯着对方,谁都不说话,不欢而散。
整整一下午,陆薪燃把自己关在二楼鉴别室,就盯着这枚大寅玉玺观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梆梆”
“薪燃,吃晚饭了,你爸早就回来,就等你了。”
“我爸回来了,谭姨,先不吃饭,让我爸先到我这里来。”
“你要破坏谭姨的规矩?”
“谭姨,就破一次例,过后我帮你刷碗三个月。”
“就为了今天下午抱回来的那个大铁盒子?”
“嗯”
不一会儿,陆修远气哼哼的走了进来,讲真,陆薪燃离家出走五年,都没这么生气。陆家从没有人让饭菜等过人,一次都没有。
这是规矩,世家子弟,规矩比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