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焯的话,就是神谕,言必有中。也就是说,交易还在,他的交易分成自然也还在。
这个大铁盒子套小铁盒子,价值必然超过大寅神国玉玺的两成,就是分给他的。
“薪燃,你的合作伙伴人呢?咦,铁盒里的大寅玉玺没了,他带走了?”
想的入神,陆薪燃都没听见父亲陆修远的脚步声,人就进屋了。
他父亲,是白焯找上门时就通知的,尽管来得很快,可还是没来得及和白焯见面。
“是的。”
“太好了。我问你,你这大寅玉玺是不是从西区兴庆坊市钱串子胡同97号买来的?”
“爸,你怎么知道?你调查我?”
“还用得着调查,你看看手机里的新闻头条。”
陆薪燃摸不着头脑,茫然的点了下手机新闻界面的头条。其中有一条,《王朝后裔的挽歌,自焚?亦或是谋杀?》,标题就很吓人很吸人眼球。
“本报记者阿雅:今天下午4点1分,顺义区钱串子胡同97号,发生一起特大火灾,四合院房舍全部被烧毁。大火扑灭时,发现一间密室,里边有四具男尸,均系窒息死亡,其中一具男尸显系被另外三人虐待后窒息而死。
另据迅,房主系大虞王朝留世唯一血脉,曾绵延万年不衰,自此永远绝断。”
陆薪燃看的冷汗直冒。
翻看手机,他转账的时间是下午4点整。
“薪燃,明白了吧,什么是玄学,只要涉及到神的事就是玄学。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意外发生时谁都想不到也挡不住。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有本事挣钱不叫本事,有命花钱,才是真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