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柳林观,二叔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满脸纠结。
虎丫原本要追上三楞子那是不难的,但问题是,林小苏也跟着追过来了,看他在山路跑得惊险万状,虎丫只能停下来等他。
等到他们下山的时候,小山村里已经炸开锅了。
三楞子从山上下来,扯开大嗓门就在那里喊:“柳林观的李老二不干人事,昨晚看我妈洗澡……”
一时之间小山村鸡飞狗跳。
冯寡妇那个气啊,恨不得拎起锄头把子将自家这个混账几棍子敲晕。
二婶也急了,从床上爬起来,衣衫不整地跑到院子外:“三楞你个浑球,我家老二昨晚从山上下来就没出去过……”
旁边的村民,大清早地找了个乐子,个个乐不可支。
就连村里的洋媳妇安娜都很好奇,用她很蹩脚的汉语问她家男人林吉安:“老公,你们这里有偷看寡妇洗澡的习俗吗?”
林吉安无言以对:“咳……你以后不准到河里洗澡。”
“为什么?河水不冷的,我们冰河里都洗澡……再说了,我也不是寡妇,你不还在吗?”
“这不是冷不冷的事,更加不是寡妇的事……”林吉安在那里拼命抓头。
这就是文化的差异了,她是北方黑兰国的人,在她们国度,女人的身体给男人看看也没啥,在一个专门节日里,甚至可以非常正大光明地l体登台表演。
林小苏和虎丫回到村里,这屁事儿已经闹开了。
林小苏第一感觉,这三楞子是真楞啊,杀敌一万,自损一万一的蠢事他是真干得出来。
虎丫咬牙切齿,非得将三楞子打出屎来!
但林小苏拉住了她:“现在恐怕是真的得将这个偷看冯寡妇洗澡的人找出来了,不然,你爸的名声真臭了。”
“那人肯定早跑了,怎么找出来?”虎丫抓头。
“跑了也有痕迹的!”林小苏说。
“倒也是,冯寡妇洗澡的地儿是在后面房里,能偷看的地方只能是后面沟里,顺着脚印找找看,且看他去了哪边,我绝对不信我爸昨晚有闲心干这个……”
“我也信他,他不仅仅是没这个闲心,恐怕也没这工夫。”
林小苏内心也的确是这么认定的,她爸昨晚下山是给她妈妈“打针的”,下山的时候来一针,子夜时分再打一针,冯寡妇洗澡肯定在两针的间隙,二叔应该没功夫干这个。
“走!查案!要是查清了不是我爸干的,瞧我不撕烂他这张臭嘴……”
冯寡妇的房子在村东头,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