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亲王瞬间慌了,指着沈长恭怒喝道,
“你放屁,你胆敢诬陷亲王,就这一条,就是死罪!”
“王爷既非廷尉府官员,又非衙门主审官,怕是只有建议之权,没有裁决审判之权吧。
现在王爷又多了一条罪名,以不法之身,行执法之事,此乃越权执法也。
总计四条罪名,加在一起,是夷三族,还是诛九族来着?草民不太清楚,不过可以问问廷尉府的官员。
当然,草民也只是建议而已,并没有越权执法。”
周围的文官们满头大汗。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草民”啊,你特么比我们文官还擅长扣帽子批判斗争啊。
对于他们来说,斗争是为了搞垮对手。
对于沈长恭而言,斗争是为了活命。
他半夜杀人的事情已经惹恼了这些权贵,卑躬屈膝好言相劝并不能让他们放过自己,为今之计只有抱女帝大腿,狐假虎威扣帽子。
果然,容亲王此时已经顾不得跟沈长恭辩解了,立刻向着女帝抱掌鞠躬,大声说道,
“陛下明鉴,臣绝无僭越之心啊,都是这黄口小儿搬弄是非,栽赃诬陷,臣一片赤胆忠心啊!”
女帝斜眼瞥向容亲王,冷哼一声,说道,
“念你初犯,这次朕不与你计较了,退下吧。”
容亲王闻言一怔,这不是变相的在说自己错了吗?怎么错的成自己了?
于是赶忙说道,
“臣谢陛下隆恩,只是陛下不惩治那黄口小儿吗?”
“哦?他何错之有啊?”
女帝开心着呢,看到一个人敢怒斥那些大臣,她心里美着呢。
谁让这些大臣权贵仗着大权在握,给她找麻烦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