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岁左右、身材有些消瘦的恭亲王,一双阴霾的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些人。
他的面前,都是他的党羽,坐在最前面的,分别是定国公、信国公、卫国公、吉安侯、淮安侯、长兴侯,以及许多官员。
“诸位,都说说吧,现在南王摆明了是和容亲王站在一起了,以容亲王对沈长恭的仇恨,明日陛下诞辰宴上,必然会向沈长恭发难。
而南王又是陛下的亲叔叔,手握大燕最强大的镇南军,位高权重,辈分也高,他便是斥责陛下,那都是天经地义的,陛下都得听着。
更何况是区区一个沈长恭呢?
本王估计,沈长恭这次必死无疑了,而沈长恭又是咱们的人,一直帮助咱们搞容亲王的事情。
大家都说说,现在该怎么办吧?”
闻言,卫国公沾了起来,抱掌说道,
“王爷,虽说那沈长恭这段时间,帮我们搞倒了两个容亲王的国公,可他毕竟只是我们养的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