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义正言辞道:“儿子。”
身穿睡衣的哈德斯打了个哈欠,晚饭吃的太饱,他有些犯困:“您说。”
洛宁直白道:“你爱上大殿下了?”
哈德斯头顶的兽耳竖了起来,头摇得像拨浪鼓:“我……没有。”
洛宁恨铁不成钢:死鸭子嘴硬,果然是他亲生儿子。
哈德斯不知道父亲从哪得出的结论,他只是对大公主心存感激,顶多……感激中藏着一点好感,没错,就是这样!
洛宁面无表情地看着哈德斯否认,揉了揉太阳穴:“这事暂且不提,你的伤给我看看,我找医生给你配了药。”
哈德斯解开扣子:“父亲,我真好了,我早上没骗您。”
洛宁叹了一口气,琥珀色瞳孔骤缩:“胡说,别担心父亲看了你的伤会心疼,不看我才会……伤口呢?”
哈德斯压低嗓音,把大公主治愈他的事说了出来,得到震惊版父亲。
洛宁眼眸一凝:“没有得到大殿下首肯,大殿下能治愈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哈德斯重重点头。
洛宁反复确保哈德斯真的没了事,又聊了几句,心思不宁地回到房间。
他没有告诉哈德斯,数百年前,阿尔法兽人帝国的雌性都会治愈,但随着基因突变,治愈力演变成抚慰力,效果减半。
基因之所以突变不是天灾而是人祸,那股势力一旦知道大公主的能力,必定如嗜血蚂蟥一般倾巢而出。
洛宁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捂住嘴,企图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