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都发话了,也确实不能看戏了。
其他妇人走的走,有心疼宋芙和周玉生的,拖着张氏往外走:“我说张家嫂子,你也别闹得太凶了,今天是人家的好日子,人都说人生三大喜事。这洞房花烛夜可是排第一的,你别打扰人家了。”
“放开我!我今天非得说出个一二三来!我就要个公道。”张氏嚷嚷着不肯走,跟疯子一样。
还公道呢,你自己先做了初一,人家做十五就受不了了。
走不走的,可由不得她,大家齐心协力,半是拖半是拉的把她带走了。
至于周大伯,本来心里有气的,但是对上村长警告的眼神,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搅和了。
“走吧庆农,你说说这大好的日子,咱们这些老东西,何必给他们找不痛快呢?”
庆农正是周大伯的名字,村长这么一说,周庆农也不敢再装傻了。
“哎,村长说的是。”周庆农说这话的时候感觉自个儿心里在滴血。
人群作鸟兽散了,院子里就剩下一地狼藉和小夫妻两个人了。
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还是宋芙先打破了沉默的僵局:“现在我们要做什么?”
总不能真洞房花烛夜吧?她可干不出来。
刚刚被张氏奚落的时候,她就觉醒了原主所有的记忆。
这具跟她同名的身体,今年刚19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