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是谁就是谁,爷爷,我们走吧。”江浮挽起老人的胳膊,离开。
沈清鳞只觉得胸口有股郁气,憋的闷痛。
有种挑事被轻松挡回去的难受。
“清鳞,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梁昳走了过来。
沈清鳞语气不阴不阳,声音却大了些,“您的前准儿媳妇,眼力倒是比我们强多了,扫了一眼就说这幅《松鹤图》是赝品,真是……”
梁昳面色平淡地给她整理衣服首饰,“大概是看我们沈家嫌她人品不好,故意惹你生气,好让你也失态,你别同她那样的小人计较。”
“也是。”沈清鳞很快就释怀了。
方才的小冲突引来了不少目光,这会不大知情的人听到这对母女的话,也想明白了。
单老怎么可能随便拿幅赝品来拍卖,多半是那个叫江漪兰的小姑娘胡吹,被揭穿了就无理取闹。
没担当。
另一边,江浮能明显感觉到,周围人的恶意又上涨了几分,脑子被刺激得有些胀痛。
大约是看她脸色不好,江老爷子摸了摸她的头,“好了,别不开心了,不管别人怎么说,爷爷都会相信你的。”
“谢谢爷爷。”江浮心里一阵温暖。
老人给她整理了一下头发,“你去休息室吃点甜的放松一下,我去和刘秘书联系。”
“好。”
休息区准备了不少小巧的点心,江浮挑了只莓果白巧的切件蛋糕,找了个角落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