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下次如果你再没有办法,这个职位就不再适合你了。”男人靠在椅子上:“向所有人宣布你支持他,然后帮助他、渗透他。夸奖他、掏空他,用这种方式给某些人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警告。就当玩个游戏嘛,在首都的一亩三分地已经泾渭分明了,为什么不拓展出去呢?”
“您是说……”
“嗯?”男人声音提高了两度。
“我明白了。”理事长站起身:“这件事由我处理。”
而在圆桌上有一个懒洋洋的年轻男子举起手:“总裁,我对那个破法者挺有兴趣的,不如……”
中年男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点点头:“好久没看到你这么有干劲了,左。”
“哦,只是没什么东西能让我打起精神罢了。”左始终懒洋洋的:“我去会会他吧。”
“绝密。”
“当然。”左轻佻的吹了声口哨:“对了,不是还有一个全系sss吗?他是什么情况?”
“怎么?你对他也有兴趣?”
“当然,这种人才配得上当我的对手。”
坐在上座的男人眯着眼睛戏谑的说:“入春才是你的老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