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画院,陈冬将卡给了唐莎,又让唐莎拿出三万块钱,递给茅妮,说明了自己的心思。茅妮几番推挡,只好接了过来。胡蝶告诉陈冬,爸爸妈妈已经接到电话,明天就会回来。陈冬大喜,他想到爸爸妈妈,心中感叹,暗想:自己应该好好地孝顺父母,不能再让他们出去打工了。
第二天中午,陈冬带着唐莎去接站,他在车站待了一个小时,爸妈乘坐的大巴到站了,却没有迎到他们。陈冬赶紧给胡蝶打电话,要了爸妈的手机号码,从车站的公用话吧打过去,妈妈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冬儿,妈已经到家了,是你朋友把我接回来的。”
“朋友,什么朋友?”陈冬一愣,本想再问。可是,妈妈已经将电话挂了。
陈冬心说:朋友,除了包老头,我哪有什么朋友啊,现在,二根算是一个,除了二根,陈冬还真没有相处过的朋友。和岳关虽然接触时间不少,不过,他怎么算也是胡蝶的男朋友。难道是异性朋友。
陈冬想了想,异性朋友倒也算有几个,不过大多和自己有着身体上的接触,除了红尘和燕语,像封玲、汪雨、刘小慧、姗姗。可是,姗姗已经死了,到底是谁?
陈冬和唐莎回到双龙湾,一抬头,看到胡同口停着一辆豪华的商务车,心头一愣。
陈冬急急地回到家里,一进院,爸爸妈妈就迎了出来,在和爸爸妈妈拥抱的时候,陈冬看到他们身后走过来一个女子,二十五六岁,一头的栗子烫,一身的华丽服装和贵重的首饰,正是别墅中的女士。
陈冬一阵呆愣,问道:“你怎么来了?”
女士咯咯一笑:“怎么,难道你怕透露咱们的关系?”
陈冬叫道:“你胡说什么,我们有什么关系?”
女士走到唐莎身边,故意朝她一瞥,然后望着陈冬说:“你去我的别墅,在我的卧室里……难道这么快就忘了?”
唐莎皱了皱眉头,陈冬正要急,陈妈妈说:“冬儿,她就是我和你说的朋友,是她开车从半路上把我们接回来的。”
“什么,你……你……想干什么?”陈冬瞪着女士。
女士还没说话,陈爸爸忙说:“你这孩子,人家把爸爸妈妈接回来,总是为了你好,再说,你不知道妈妈晕车吗?要不是坐了白桃的车,你爸爸可够受罪的了。”
“白桃……”陈冬喃喃地说。
女士走到陈冬身边,在他脖子上哈了一口,轻笑道:“白桃就是我啊,怎么,昨天下午我在床上告诉过你,你忘了……”
唐莎走到陈冬的身边,握住他的手,捏捏,眼中有询问的意思。
其实,唐莎并非小气的女子。不过,任一个女子再大度,在这种情形下,多少总会吃醋的。何况,那女士浑身穿金戴银,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富贵之气,人长得也是颇有姿色,妖冶且极其风韵,唐莎哪能不多想。
陈冬摇摇头,拉着她走进屋子里。
屋子里,放满了珍贵的补品,如海参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