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还在睡着。艳娘端了一杯水过来,递给陈冬。陈冬摆摆手,艳娘笑道:“你怕什么,难道担心水里被我放了药?”艳娘这般一说,陈冬便有些不好意思,只好接过水杯,喝了一口。
艳娘笑眯眯地坐在她的对面,看看他的脸,说:“陈师傅,你为什么要戴着墨镜?”
“我……我的眼睛怕见光线。”陈冬随便说着。
“是以前伤过吗?”艳娘居然关切地望着他。
“嗯,小时候被光线刺激过。”陈冬挪开目光,觉得她的眼睛火辣辣的,自己如果不收回视线,一定被她融了。
“是这样啊,真可怜。”
陈冬扭头看看迷糊,问:“迷糊一直这样吗?”
“是啊,孩子自从生下来,就是这样的。”艳娘叹息一声,目光望着迷糊,一脸的柔情。陈冬看看她的神色,暗中感慨,天下女子,无论她是何等的残忍、狠毒、放荡,一旦她成了母亲,身上就会有一种母性,当她面对自己的孩子时,这种母性就会让她拥有伟大的一面。
本来陈冬有些惧怕艳娘,但看到这里,陈冬不由得对艳娘有了几分好感,觉得她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
“唉。”艳娘叹息一声,幽幽地说:“一个女人太难了,尤其摊上这样的孩子,待在灵异城市中,又永远地长不大。”
陈冬心中也是一叹。
这时,小迷糊身子动了动,眼睛睁开了,看着艳娘叫道:“娘,娘……”
艳娘将小迷糊抱了起来,轻轻地拍打:“乖,娘给你找了个爹,迷糊,你不是找爹吗,这就是你爹。”
迷糊看着陈冬,陈冬嘻嘻一笑:“迷糊,我是你干爹。”
迷糊瞪着眼珠子,一脸的迷惘,突然,迷糊像是看到了奇异的画面,望着对面的墙,一脸恐惧,头躲向艳娘的怀里:“娘,我怕,我怕……”
艳娘忙说:“乖孩子,不怕,妈妈在呢。”
迷糊浑身颤抖着,偎依在艳娘的怀里。艳娘将自己的对劲小袄提起来,左边的文胸撩了撩,露出雪白丰满的胸来,迷糊顿时一头拱下去,吮吸着,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不知为什么,陈冬瞥眼间,被艳娘胸前的白刺了眼睛后,赶紧低下头。艳娘格格一笑:“陈师傅,你小时候没吃过你娘的奶吗?”陈冬脸腾地红了,说:“艳娘,我可以走了吧?”
艳娘幽怨地看他一眼,说:“你真是个木头。”
陈冬可不是木头,但是,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有些木头。艳娘的意思很明显,那是在挑逗。
陈冬站了起来。艳娘再次拦住他,将迷糊放在他的怀里,说:“你是他干爹,总得抱抱孩子吧。”
陈冬只好抱住迷糊。迷糊脱离开艳娘的胸,顿时张着手要吃奶,艳娘便凑上自己的胸,陈冬不敢松手,怕摔了孩子,只好这样抱着,尴尬到了极点。艳娘却毫不在乎,一边哄着儿子,一边说:“迷糊,别光顾吃了,快叫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