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一慌。
“怎么,你害怕?怕什么,我相信你是正人君子。”
陈冬说:“好,脚正不怕??不怕影子歪。”陈冬深吸一口气,心说:人不可貌相,尽管黄裳一副正派的样子,却不也做出这种卑鄙的事来吗?艳娘虽然生性放荡,却也是真性情,重义气。
凤姑说:“刚玩的上瘾,别走啊,要不这样吧,我有个提议,咱们别来钱的了,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
艳娘笑道:“这个提议好。”
云姐看看陈冬,有些迟疑,毕竟和男人玩这样的游戏,她总是有些顾虑。艳娘笑道:“云姐,你不是打麻将十有九赢吗,你怕什么。”凤姑笑道:“是不是怕输啊?”云姐被两人一激,冲口说:“赌就赌。”陈冬忙说:“这样不好吧,我们还是来点其他的吧。”
“其他的多没意思,还是脱衣麻将好。”
“那……那你们玩,我……我出去走走。”陈冬担心再出什么幺蛾子。
陈冬要站起来,艳娘和凤姑一左一右,将他按下。
“陈师傅,你要是走了,我们就三缺一了,多没意思啊。”
陈冬心说:先玩一圈看看再说吧。于是,四人重新开局。
第一局,艳娘输了。艳娘也不等别人说,将对襟无袖短袄脱了下来,只穿着文胸。凤姑呵呵一笑,云姐也笑了。毕竟三个女子在一起太熟悉了,还是第一次玩这样的麻将。
第二局,凤姑输了。凤姑也脱掉了上衣。
第三局,凤姑又输了。凤姑叹息一声,白着陈冬说:“你小子今天可有眼福了。”说着,凤姑脱了裙子,如此一来,她身上就只剩下了文胸和短裤。
“我不能再输了,再输就要露点了。”凤姑和艳娘差不多,虽然当了陈冬的面,却也非常开通。
第四局,果然凤姑没输,输的是云姐。云姐懊悔地说:“我怎么出错了一张牌,要不然,这局绝对不会输。”
艳娘和凤姑一左一右去扒她的上衣,云姐一边躲一边说:“你们别动,我自己来。”云姐脱下了裙子,虽然只穿着短裤,但由于在桌子下面,她倒少了些许尴尬。
艳娘说:“云姐,早晚我们要把你扒光。”凤姑说:“艳娘,你要是能扒光云姐,估计自己早就没得扒了。”
云姐咬着嘴唇说:“你们别吵了,我就不信还能输。”云姐越来越认真,相反,艳娘和凤姐倒有些不在乎,嘻嘻哈哈的。
第五局,艳娘输了,艳娘脱下了短裙。事实上,她坐在那里,超短裙脱与不脱,没大的差别。
第六局,艳娘又输了。艳娘二话不说,将文胸摘了,一下子扔在陈冬的头上,然后笑得花枝乱颤。凤姑格格大笑,云姐也笑了。毕竟云姐和艳娘、凤姑在一起熟了,对两人的性格非常了解,不知不觉间也沾染了两人的习气,只是远远还没有达到两人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