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吸气……”
叶欢按来按去,在郭树花的肚皮上摸索了半晌。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是叶欢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郭树花皮肤的弹性和暖暖的体温。经过一番望闻问切,摸了又摸,叶欢已经明白了郭树花的病情。
“叶欢,你摸够了没有?到底是个什么病,你给我说说。”郭树花皱着眉,忍着腹痛说道。
叶欢抽回手,微微一笑:“摸够了,也知道你的是什么病了。”
“什么病?”郭树花从床上坐起来,盯着叶欢问道。
“疝气,是疝气。”叶欢也盯着郭树花。俩人的鼻子,差不多都要挨到一起了。
“滚。”郭树花扑哧一笑,在叶欢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道:“哪有女人长蛋气的?”
大山里,大家都把疝气叫做蛋气。这里的农村人一直认为,蛋气的形成,是因为干活时用力过猛,男人的丹田之气沉到了下面,变成了蛋气。但是郭树花却不知道女人也长蛋气,她以为,女人没有那个……蛋,怎么会长蛋气?
“是疝气,不是蛋气。”叶欢纠正了一下。
“疝气就是蛋气,蛋气就是疝气。”郭树花道:“不管是疝气还是蛋气,反正你摸得不准,看的不对。女的怎么会有蛋气?”
“信不信由你。”叶欢撇撇嘴:“你这蛋气才刚刚开始,要是不治,痛死你在后头。以后那地方会肿起一个大包,走路都不方便。你男人回家想跟你亲热一下,也不行啊。”
反正山里人都说蛋气,叶欢也就入乡随俗,不再文绉绉的了。
“那你说怎么治?”郭树花有点害怕,抓住叶欢的手问。
“治疗方法嘛,分为两种。一种是去大医院开刀,不过开刀伤元气,而且弄不好有后遗症。另一种嘛……。”叶欢说道这里,卖了个关子。
“另一种是什么?你倒是说呀!”郭树花在叶欢的肩头捶了一拳。
“另一种就是请我帮你针灸,把衣服脱了躺床上,我每天给你扎几针。大概治疗半个月,就差不多了。”叶欢淡淡地道。
“啊,还要脱衣服?”郭树花的眼神勾勾地看了过来。
叶欢一摊手:“你不脱衣服,我扎不准。”
郭树花一动不动地盯着叶欢,似笑非笑。叶欢被盯得直发毛,心想这都什么眼神呀?
冷不防郭树花的手朝着叶欢的两腿之间抓来,笑道:“你不是想用这根大头针,给我扎上吧?”
叶欢蹭地一下子站起来,捂着两腿之间叫道:“喂喂喂,大花你可别乱来。这里不能抓,老叶家还指望我传宗接代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