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几年来积累的等待着他决定的所有事务都处理完，其他人都离开后，罗凡才终于解脱似地起身，伸了个懒腰，道：“慧儿，如今你也该出外历练了，这次就随为师下山吧。”

“嗯。”

“不要总板着一张脸嘛。”罗凡不禁摇头轻笑，“为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欧阳老先生的情况有了不小的好转，草谷师姐说了，因为在这里采了几株数千年份的奇珍与不少年份极高的草药的缘故，炼制的丹药效果大出意料，因此有很大的康复希望。”

“师父是说……”欧阳慧一张俏脸上不禁露出惊喜的表情。

罗凡点了点头道：“所以说，不要老板着张脸好么？笑一笑？”

“哦……”欧阳慧呆了呆，却是有些茫然失措，似乎不知道笑该怎样做，最后嘴角扯了扯，似乎比哭的还难看。

“罢了……”罗凡轻叹一声道，“三年前，为师已给你说过剑道的第二个境界，还记得么？”

“师父说，剑道的第二个境界，有两种，一种叫做天剑合一，一种叫做心剑合一，天剑合一，乃是剑道与天道契合，一招一式中，皆有风随云动，天威加于其上；而心剑合一，则是心与剑合，如此，所施展的每一招，每一式，才不是死物，而是具有其灵魂，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剑意。”

罗凡点头道：“那你现在会了么？”

欧阳慧点头道：“都会上一些了。”

“嗯。”罗凡道，“那你现在的任务改一改，学会怎么笑。”

“额……”欧阳慧楞道，“师父，这重要吗？”

“很重要。”罗凡拍了拍她的肩膀，认真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