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板,龙头咬尾的风水局,可不能用衔尾蛇代表循环来解释。”
“它会让你的事业、家庭还有...”
陈凡盯着面容发白的傅雪月,“直到你傅家的产业,还有你成为一捧黄土,才会终结。”
“龙头吞噬了眼前所见,除了它的脑袋会留下,指的是你傅家最后遗产...”
“傅老板,你是得罪谁了?给你家设了这不死不休的风水局?”
深夜的傅氏集团顶楼,凉风刺骨。
“不知道,我得罪的人有点多。”
傅雪月颤抖了下,“陈大师,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陈凡干脆利落的爬上水箱的楼梯,凭借着月光摸索着栏杆上的凸起。
他摸到块用胶带绑着的棉布,随后用力扯了下来。
他跳下楼梯,打开这棉布看了眼。
干瘪犹如烟熏过的食指。
陈凡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将这食指连带的棉布,丢到地上踩了几脚。
“这是什么?”傅雪月眼中露出几分好奇。
“没什么。”陈凡耸耸肩,“傅老板,你只要知道事情解决了就好。”
傅雪月想要看清陈凡脚下踩的东西,却发现除开棉布之外,似乎什么都不曾存在。
“呼...”傅雪月吐了口浊气,她明显感觉身体轻松了许多。
“那我们的交易就算结束了?”
傅雪月眼中露出不舍,若说这几天她得到的安全感,是此生以来最充足的。
站在不远处观望的马褂老者瞬间急了,作为青城风水协会会长张乾坤,他在追求风水相术的路上,是没有底线的。
他死乞白赖求着来观摩陈凡破局,就是想要学习一二。
但是陈凡对风水的眼光之毒辣,手段之超群,实在超越了他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