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此道属于苗疆独门绝学,襄平侯征战四方,见多识广,能找来引出蛊虫的药粉不足为奇,但谢二小姐养在深闺如何学的养蛊?”
太医们觉得此事离奇,很快便有人去禀告了燕帝和梁贵妃。
太后在听到蛊虫后,面上顿时露出厌恶之色,“自古因巫蛊生乱之事数不胜数,皇帝,绝不可放任此道在大燕肆意横行,即刻将谢素歆关押掖庭,务必要审问出她从何处学来的巫蛊之术!”
太后并非燕帝生母,但却于燕帝有养育之恩,故而燕帝一向敬重她,也算是母慈子孝。
燕帝鲜少见到太后有如此狠厉的时候,当下便吩咐身边的太监:“福全,就依太后所言。另外,此事交予东厂与锦衣卫一同彻查!务必要给襄平侯府一个公道!”
“奴才明白。”
福全退下,带着几名宫女走到屏风后,将谢素歆拖走了。
太傅夫人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追着去:“福全公公,你们要把素歆带去哪儿?”
福全公公停了下来,但却招呼宫女们把谢素歆赶快拖走,“太傅夫人,这是皇上的旨意,暂且关押谢二小姐,彻查蛊术之事。”
听到这是燕帝的旨意,太傅夫人不敢置喙,但眼里却止不住地担忧,“素歆她自幼养在太傅府,哪能接触到什么蛊术,定是遭人陷害了。她还是个没定亲的孩子,还望公公照料一二,还素歆清白。”
谢太傅也赶了过来,腆着老脸恳求福全:“福全公公,我太傅府感激不尽。”
说着,他还借着宽袖遮掩,悄悄往福全手里塞银锭子。
福全推掉了银锭子,只是客气颔首:“清者自清。太傅和夫人放心,皇上明察秋毫,定不会冤枉了谢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