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清修,朝廷每年修缮佛寺,给宝云寺捐了多少香油钱,如今正是用得到他们的时候,那什么鬼胎要真只有明远大师能除去,本侯这就去将他绑来。”
沈晋安说着便要动身去抓人。
事出紧急,燕帝也没拦,任由着他去,只是在后面故意板着脸叮嘱:“明远大师乃是得道高僧,便是太后都对其敬重有加,襄平侯,你放尊重些,把人绑回来的时候可别磕伤碰伤了。”
德全公公:“……”
那还不是纵着襄平侯用绑的?
……
此刻,襄平侯府。
锦衣卫已然尽数撤离,走之前还将屋内柜台与庭中草木都复原,甚至还把杂草给拔了,走了之后,反倒有种收拾翻新过的感觉。
被聚集在一起,本还有些人心惶惶的下人们,此刻都有些茫然无措。
“锦衣卫这是走了吗?侯府还会不会抄家入狱,我们还会不会被发卖?”
“应该不会了吧,锦衣卫抄家都是腥风血雨的,他们也没为难主子和我们。”
襄平侯府富贵,对下人大方不苛责,他们虽是为奴为婢却也比许多穷苦人家要体面,下人们自是不希望侯府倾覆被当作罪奴发卖的。下人们议论纷纷,人心浮动,直到谢芳林身边的管事过来。
“都散了,该做什么做什么。”
众人的心这才安定了下来。
但那些趁乱想要浑水摸鱼窃取侯府财物逃脱的就惨了,好处没讨着,反而被发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