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敢嚷嚷着吃掉她啊!
岑寂面上也不乏吃惊之色,他也没想到,如此难缠,闹得他们锦衣卫都抱头鼠窜的鬼胎,竟然在沈绾梨手上不过片刻工夫便已伏诛。
几乎是在金光罩住煞气的瞬间,那道飘荡在卫国公府上空的悠扬琴音,也瞬间消失了。
沈绾梨四下张望,却见云开日霁,天光乍泄,天地广阔之间清风浩浩,却难觅记忆中师父的身影。
“指挥使大人,你没事吧?”
锦衣卫们匆匆跑来,他们亲眼所见重伤的岑寂引开鬼胎,并不放心,于是折返赶来救援。
“无碍。”
岑寂手臂上还滴着黑血,身上的飞鱼服也有好几处破裂,但此刻面无表情好似冰山。
“指挥使大人,明远大师已经来了,我们先掩护你离开此处。”
锦衣卫们将岑寂围护起来,警惕地四面张望,谨防鬼胎忽然出现偷袭。
“鬼胎呢?”
沈晋安的大嗓门从假山后传来。
他手里持着比自己还高一个头的长戟,穿着武将官袍,大步虎虎生风。
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一个手持念珠、身着绯衣袈裟的青年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