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衡又问起沈暮玠,“二哥不是一向待在府中吗?怎么今日都没见着人?”
这话一出,众人齐齐沉默。
只有沈绾梨的心声如雷震耳:
沈夜衡心下诧异。
他二哥虽然好赌,但有娘和祖母盯着,也算有节制,再加上他自己经营的珍馐阁生财有道,怎会输光银子?怕不是被人给下套了。
正在啃麻辣兔头的裴灵熙忽然抬头道:“哎,说起沈二哥,夜衡哥哥,白天进城的时候,我坐在马车上看到有几个乞丐在乞讨,还丢了几个铜板出去,里头有个乞丐容貌出众,长得和沈二哥挺像的。”
沈绾梨眉梢微挑。
众人听着沈绾梨的心声都暗暗赞同。
就连沈夜衡都难得觉得沈绾梨骂的好,他也觉得沈暮玠有些丢人,不想承认那是他二哥。
裴灵熙见众人沉默还有些不明所以,以为是自己冒犯到沈暮玠了,有些尴尬地干笑:“哈哈,我只是说那乞丐和沈二哥长得像,不是说沈二哥是乞丐啊。
我在回京路上都听说了,沈二哥几年前开的珍馐阁,现在可是燕京第一酒楼,就连钟离商行的酒楼都要逊色一筹,听说珍馐阁的冰纷更是夏日一绝。
沈二哥腰缠万贯,跟那脏兮兮的乞丐不沾边……”
沈绾梨打断了她的话:“不出意外,那个乞丐应该就是我二哥。”
裴灵熙声音戛然而止,表情一片呆滞:“啊?”
沈夜衡面容紧绷没有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