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问你们,洛城被三十万瓦剌大军包围的时候,你们在哪儿?洛城危在旦夕,几乎要被瓦剌人屠城的时候,你们又在哪儿?”
“你们口口声声所谓的保境安民,却在洛城万千百姓深陷窠臼的时候,连一粒米都未曾送来。”
“朕甚至不要求你们拦住瓦剌大军南下,只要你们愿意在洛城被包围的时候,愿意出兵骚扰瓦剌大军后方,朕都会感激不尽了。”
“可你们呢?”
“瓦剌大军甚至才刚刚进入毛关,你们的主子,张辉,杜超,就迫不及待的如同他们养的一条狗一样立刻摇尾乞怜。”
“忽里失不废一兵一卒就得到了我大离北半边江山,司州和凉州两大天堑就这么白白的落入敌人手中,我问你们,你们又何尝替司州凉州以外的百姓考虑过一分一毫呢?”
秦飞燕的一番话,说的两个使者是面红耳赤,同时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毕竟秦飞燕说的句句在理。
张辉和杜超率先开门投降,如今在忽里失失败之后,又立刻掉头摇尾乞怜,至少在道义上,的确是半句话都没法争辩的。
然而使者作为使者,哪怕是到了这种关头,却又还是有斡旋的能耐的。
只见其中一个使者厚着脸皮笑眯眯的说道,“陛下,过去的事情,是我主做的不对,这不是如今遣我们回来向陛下请罪了吗?”
“陛下,我们听说那忽里失狼狈的逃回了毛关,正在重整兵马,准备再度南下呢!”
望着使者那笑眯眯十分微妙的表情,秦飞燕心里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