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那人手下留情,张邈三人并未受伤,从‘圜土’出来刘风低声询问了一下刚才老者的来历,带路的狱卒犹豫了片刻,待刘风悄悄塞给他一锭银子时,才吞吞吐吐说说出他所了解的。
对于刚才的老者来历,他也知晓的不多,只是人说在这已经十多年了,脾气有点怪异,不过就连廷尉大人都不敢得罪他,平时大家都称他为李头。
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后,刘风又拿出一锭银子,让那狱卒抽空给段氏兄弟买些酒,四人便出了诏狱往回走去。此次诏狱所行,至少知道了段淳于是其他学派的人,至于哪个学派,刘风还不敢断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背后的学派已经和学宗达成了某种协议,不然这么年轻是很难做到太守一职的。
刘风这一出诏狱,长安城中一些权贵案头都摆上了一份记录,但是刘风具体和段淳于说了什么,却都无人知晓,这其中的遐想之多便要因人而异了,而这些便是刘风想要的。
禄御殿,刘季放下手中的密报,他可以感觉到这少年肯定有阴谋,却始终想不出到底是为何?难道是自己再次多疑了?
刘季叹了一口气,恰好看到李放在门外,似乎有事要禀报,“你这厮在外面鬼鬼祟祟干嘛,有什么事给朕进来说!”
闻声,李放赶紧走进殿中,俯身行礼道,“皇上真是目光如神,奴婢刚听到件事,想来想去事关重大,所以来禀报皇上”。
你这老狗,就知道说好听的,说吧,到底什么事,朕正好闲着,若是有趣也好当个消遣。”“回皇上,刚才小桂子这奴才慌张来说东大营出事了,傅添户正带人围攻禹朝来使,奴婢见皇上处理国家大事,所以正犹豫是否让皇上知晓。”
刘季沉思了片刻,“今晚宫中设宴,朝臣皆要到位,来宴请禹朝的来客,你下去安排一下吧。”
“奴婢遵旨”,李放退了出来,虽然刘季说了一句今夜设宴,但是服侍他多年的李放怎么会不知道其中的含义。也许是对傅玉德身死的弥补,所以并未说给傅添户惩罚,让他发泄一下;但又不能让他搞影响太大,因而派李放借着夜宴去调节这争斗。至于其中的火候,这位久混于宫中的老人自然可以把握。
而此时,刘风四人正往回走,回想着之前的交谈,这段淳于究竟是属于哪个势力的,他背后的势力为什么要帮自己,这里刘风始终想不明白。
就在刘风思索之时,‘毒蝎’的五号,也就是先前兵家派人的年轻人,慌张的跑了过来,“少主,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