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倌,玉倌!”
在刘风打发走其他人去为做剿匪准备的时候,段淳于一脸严肃的走进了他的屋中,还未开口询问究竟,他便直接开口问道,“玉倌,你要去其它城池剿匪的事情我听说了,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刘风笑着放下手中正在写调令的毛笔,“段大哥,这无须多虑,小弟我乃是皇上钦赐的北方三城军事节制,调兵在我的职权之内。正所谓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因而趁机练练兵,这也算不上一件有违礼制的事情。”
“可是玉倌,这样鹿鸣与这三城的关系必定产生芥蒂,恐怕不利于鹿鸣城的长远发展。”
这个问题刘风不是没有考虑过,之前也正是顾忌于此,所以迟迟未动手将娄底等五县收到麾下,但是现在刘风变了想法,为什么要考虑和这三城之间的关系?如果自己将这三城全都掌握在手中,那还要考虑谁的感受?
“段大哥,这兵是一定要见血开锋的,剿了匪,百姓必定会爱戴我们,将所获得钱财分一小部分给三个城主,若是他们还不依的闹事,我倒是很希望见到他们这做!”
段淳于是何等聪明之人,刘风的两句话便让他听出了个究竟,当下来回的打量了他几下,“玉倌,你这是想攻心为上,占城为己有!还是二弟他们说的对,虽然你年纪尚轻,但是智谋却是他人远远所不能及的!”
“段大哥说笑了,刘风只是信口一通乱说罢了,最后还是得仰仗大家!”
一阵寒暄之后,刘风见段淳于变的有些忸怩起来,眼睛是不是的瞄向书架。刘风顺眼望去,原来今日他将酒壶放到那了,段淳于是来领酒的。
每日半壶酒,而且还要放在刘风这边,多一点都不给段淳于,也只有这种强制的办法才能让他克制酒瘾的发作,有利于身体的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