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吧,那便有桌椅,要是站累了,可以到那里坐一坐。”
对于刘风的无礼,裕兴帝也没有心思去追究什么,他与刘风明面上君与臣,但是这臣已经脱离了控制,百般无奈,也只能放任自流。
有的坐,刘风当然不客气的坐到一边,用手摸了摸了桌上的茶壶,有些微热,索性翻起一个茶盅,给自己倒了杯清茶。
“你是第一人!”
在刘风自顾自的喝着茶水时,裕兴帝道了一句,他当然是知道此言所指,第一个能在皇帝寝宫中大摇大摆喝着茶水的人,更是指第一个使得朝廷束手无策的臣子。
“说实话,其实我并不想成为这第一人。”
喝着茶水,刘风坦诚的说道,“刘风不是贪婪之人,对着权力并无多少的渴望,当初选择蛰伏在东禹境内也只不过是为了报仇,他日大仇得报,定会飘然离去,刘风做不得官,累,当然更做不得皇帝。”
如此避讳的话从刘风口中说来却让裕兴帝和孙玉璞未感到到不妥,而且都同时在心中松了一口气,看来,真的是他们错了。
“若真的如你所说,我们便放心了,大禹朝的情况想必你也很清楚,之前所为是不得以的下下之策,大禹的未来还是要靠你们这些青年才俊。”
孙玉璞在裕兴帝开口之前抢声说道,裕兴帝是皇帝,认错的事情当然不能由他来做,毕竟帝王有着帝王的威严,即便是错了也是对的。
而他孙玉璞不一样,他是退了位的皇帝,当然比裕兴帝更合适说出这句话。
听到这,刘风哪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将身子懒散的靠在椅子里,“这种事可别找我,要知道刘风可是懒得要命,这一点你们看鹿鸣就知道了,这几年里,有多少是我在打理的?”
“你这泼皮,别以为朕不知情,鹿鸣虽然是他人在打点,但是政令,以及土豆,醉游仙等都是你一手搞出来的,就连那学堂也别具特色,还想在朕的面前抵赖?”
也许是心情好多了,裕兴帝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红润,整个人也变得精神了不少。而刘风虽然被掐指了要害,但依旧是一副无赖的样子。
“这个只不过是谣言,刘风只不过是个寻常人,哪里会有这么多鬼主意,都是大家辛勤劳作的结果,小子可不敢将功劳全都据为己有!”
“得了吧,越说你还越来劲了!”那孙玉璞也看不下去刘风这百般抵赖的泼皮样子,忍不住的指着他笑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