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绻小脸上捏了捏,后者会意的带着刘恪与张瑾往别院而去,刘风则是随着鲁海往段淳于办公的屋舍走去。
“是大事,段大哥将最近一个多月夜观天象所得数据演算了几遍,得出十多天后将是大雨倾盆,很有可能引起大规模的洪涝!”
洪涝!
听到这两个字,刘风脸色一变,梅雨季是要来临了,鹿鸣境内的河流也多次的防护筑堤了,怕的就是洪涝的发生。
“是的,玉倌”,鲁海满脸严肃的应道,“璇玑前辈也在留意,他所得出的结论与段大哥无异,如今大伙都在会议室等你。”
理家与阴阳家都是精通望气推演之术,既然他们都这样说,想来是真的了。本以为没有隐患,可如今听到鲁海这般说,刘风当下惊慌了,不再言语,快速的朝着段淳于而去。
冲进会议室,却见已经坐满人了,娄底五县的县尊都被段淳于招了回来,就连很少参与鹿鸣会议的璇玑三人也出席了,这仗势,在鹿鸣城已经有阵子没出现了。
“玉倌!”
见到刘风,段淳于忙起身说道,刘风对着璇玑他们拱手行了一礼,便坐到自己的位置,直接开门见山,“段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段淳于走到一边,将墙边挂着的地图打开,这是覆盖西汉,南蜀与东禹三国的大型地图,在刘风消失的那四年中段淳于着手筹划出来的。
指着上面绿色画出来的河流,段淳于也不拖泥带水,“玉倌,各位,你们看,鹿鸣城是在这里,周边的河流是滦河的分支,经过我们这几年的修缮,对于洪涝是没有大问题。”
“可是这次不一样”,指着图上新增的众多表面方向的箭头,段淳于满脸的郑重,“经过我与璇玑前辈以及李叔的推测,即将到来的或许是百年不遇的水灾,到时候滦河水流暴增,夹着渭河的分支,极有可能冲破我们的防堤。”
“最要紧的是东禹境内河流众多,百姓也大多沿河而居,前面提到的渭河与滦河不说,还有着淮河、汉水以及澜江等十多条大型河流,更不要说那些支流。”
“不错”,李飘雪出声接道,“我与前辈按照目前情况推测,不禁东禹会受灾,西汉沿着澜江的麻池、襄樊、盘营以及靠近西汉腹部的歙县都要受到影响,更何况西汉还有吴江与狮泉河等几大河流,灾情虽然不及东禹,但是后果也颇为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