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之后,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敲门进入到了房间,扫了一眼,立马认出了刘风,“长老,属下是农家在澜陵的穗首。”
“无须客气,还是将所知之事到来吧!”
“属下收到长老的命令,便派人盯着,那沈长河走进的是一家茶楼,见到的人则是澜陵禁军右郎将,侯啸。至于所谈内容,因为他们在雅间,周围还有人把守,所以属下并不能知晓。”
退去了农家之人,刘风陷入了沉思,而那郦允见这情形,也退了出去,回到自己房中去了。
楚白找了胡雪飞,侯啸找沈长河,都是旧人相识,如今见面难道只是为了叙叙旧?
“鲁大哥,你说这楚白与侯啸是自己的意思还是背后有人指点?难道是小弟我疑心病了?”
鲁海沉默了,眼下这情形,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分辨,倘若真的是孙沫飞指使,对重情重义的刘风来说,绝对是个不小的打击。
“裕兴帝逼宫之时,兵家在澜陵军中的势力暴露过,这几年也被裕兴帝暗中抹杀了不少,说不定经此一事,兵家在澜陵的势力要全部收回了。”
闻言,鲁海心中一惊,难道刘风是想发动兵变?
似乎察觉到了鲁海的神色,刘风笑了笑,“鲁大哥,你多虑了,刘风只是想全身而退罢了,只希望不要有太多的波澜,伤了兄弟的情谊啊!”
在刘风与鲁海商议之时,皇城之外,出现了罕见的场景,文臣与武将竟然一同朝着德宣门而来。
守城的禁军新郎将韩再厚有点惊怕了,他是新帝火线提拔起来的禁军统领之一,虽是天子近臣,但却要分外的小心,因而见到这情形,韩再厚立马的派人往宫中报信而去。
犹豫了再三,眼见群臣要进入宫门,韩再厚无奈,只能现身尽起职责,“各位大人,皇上心神劳累,以下令最近几日不在早朝,各位大人还是请回吧!”
“哼!”
一声冷哼,却是国柱许逾,而那刘德祝则是不言语,既然许逾出面了,武将之间的事,他就懒得掺和了。
“你这小儿,莫非当上了郎将就不把老夫放在眼中了?群臣觐见,当然是有关大禹社稷之事,即便是恼了圣上,做臣子的依旧要冒死进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