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门外的墙边大气都不敢喘,其实自己真的没有看清楚什么,只是隐隐约约罢了,不过那小腿真光滑啊!
“咔嚓”房门反锁的声音传来,乔韵显然对他还有些不太放心,不把门反锁了,哪敢换衣服。
捂着鼻子的林子闲偏头看了眼房门,刚松一口气,忽然发现鼻腔暖洋洋的,好像有什么液体在流淌,手掌也有些黏糊糊的,伸手一看,满手的鲜红血迹。
林子闲顿时欲哭无泪地仰天长叹,苍天呐!大地啊!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老是在这女人面前出糗?而且一次比一次过分,这次竟然钻人家裤裆了,这么龌龊的事,自己怎么干得出来?天呐!还让不让人活了,让人家以后怎么抬头见人!
堂堂七尺男儿一脸悲愤地捂着发麻的鼻子朝卫生间走去。
乔韵多少练过几下的,那几脚很是踢得不轻,加上他惊慌失措没有任何防备,的的确确实打实的挨了几脚。
而且挨打的人哪怕身手再好,也不敢有一丁点脾气,完全是被打得心服口服,再挨两下也不敢有屁放。
等到他把鼻腔清理干净回来时,房间的门也敞开了。
长发披肩,穿着黑白大花纹长裙的乔韵亭亭玉立,犹如出水芙蓉,很是清新夺目,给人一种邻家女孩的感觉。此时正站在房间里接电话,同时目光冷冷地盯着林子闲。
林子闲无语,好不容易决定今后对这个女人淡然从容,谁知就这样轻易给毁了,这叫什么事。
他慢慢走到了窗帘后面,将床垫上拆开擦拭过的两把手枪又重新组装了起来,左右插在了裤腰上随时备用,六只满荷弹夹左右各三只装进了西裤口袋里。
“什么地方?”乔韵对着电话问过后,等了会儿说道:“知道了,不用来接,我自己去。”
挂了电话后,走到帘子前掀开,冷冰冰道:“走,出去一趟。”
林子闲老老实实哦了声后,又跟在她后面问道:“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