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原因,只因秦悦和夏秋之间的事情让秦家颜面大失。而蒙家和秦家结好,他秦汝成是首先获得好处的那个,借用蒙家在军方的影响,秦汝成的公司获得了利润丰厚的大订单。
如果秦悦再和夏秋藕断丝连,一旦惹怒了蒙家,搞不好最先倒霉的就是他的利益,所他最看不得两人牵牵绊绊。
秦悦一看这趋势,顿时有些慌了,赶紧拦住秦汝成,着急道:“二哥,琴姐分公司开张,不要让琴姐脸上难堪。”
“怎么?你还想护着他?”秦汝成眼中冒火。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想让琴姐难做。”秦悦慌忙解释道。
秦汝成哪相信她这个解释,冷笑连连道:“秦悦,你自己不要脸也就算了,你多少要为秦家和蒙家的脸面着想吧?你就算想给蒙长信戴绿帽子,能不能找个没人地方,别这么大庭广众。”
秦悦脸色一变,委屈得差点想哭出来,咬唇道:“二哥,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当初谁能相信你会和他私奔?”秦汝成眼中尽是鄙夷之色,仿佛在说,前车之鉴,你值得我相信吗?
胳膊一挥,清清瘦瘦的秦悦差点没站稳跌到在地,踉跄几步后,幸好夏秋及时伸手扶住了她。
秦悦用力挣脱了夏秋,面无血色地默默咬唇转身,离开了会场。
台上高谈阔论的司空素琴注意到了这一幕,暂时也没有空理会。而田娟却起身离席,慢慢走了过来。
盯着秦悦消失的背影,夏秋心中满是悔恨,都是自己害了她。
秦汝成却对二人刚才的举动极尽嘲讽道:“还真是郎情妾意。”
夏秋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还是不是男人。她是你妹妹,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秦汝成猛然将他推开,指着他鼻子冷笑道:“我警告你,以后别让我再知道你们两个有什么瓜葛,别以为你披着洋鬼子外衣我就不敢动你,在华夏,爷想弄死你,办法多得是。”
“夏秋,注意场合。”田娟过来拉住了夏秋。
“没事。”夏秋拉整齐了衣服,双双离开和秦汝成擦肩而过时。忽然露出满面阴狠,靠近耳语道:“前面三番两次有人想置我于死地,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干的。我看在秦悦的面子上,不想让秦悦难过,所以不计较。你们既然不把秦悦当一家人,那我们就把新仇旧恨好好算一算,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